方!”
“苦点好,苦才能历练臣!”
李景隆一身蟒袍,衬托得俊朗的面容神采飞扬。
“臣回京这一路,一直在想。臣这两年事是做了不少,可归根到底都是仗着皇上和太子的重心,才能一帆风顺!”
“但实质上,臣并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功劳!”
“你过谦了!”
朱标摆手,打断他,“辽东血战,还有这次招降纳哈出,你都居功至伟!”
“也不过是凑巧,侥幸!”
李景隆笑笑,“而且臣觉得,臣再在京师之中,好似没什么精气神了!因为一切得来都太容易,所以臣想去远些的地方看看!”
“是?”
朱标犹豫片刻,看着李景隆,“心里有些怪孤?”
“怪您?”
李景隆抬头,愕然道,“臣有些舍不得您!”
“呵呵!”
朱标一笑,“坐,坐那跟孤说话!”
说着,他又看向李景隆,“真想去!”
咚!
却是李景隆跪在地上,叩首道,“臣必须去!因为”
“因为什么?”
“臣继续在京中,那朝中日后就会多了一个”
李景隆抬头,看着朱标的眼睛,“李党!”
蓦地,朱标心中一阵感叹。
暗中道,“难得你能想通透!”
“这几日临近年底,各地门人的书信往来,礼物赠送络绎不绝”
“军中将校公侯之间的宴请,也是一份接着一份!”
“臣幡然醒悟,原来臣在朝中,已是如此的举足轻重!”
“所以臣觉得,远走甘肃臣才能不至于将来行差踏错!”
李景隆哽咽道,“臣本是愚笨自私之人,全赖太子天恩,才能执掌大权。而今看来,这大权对臣来说反而是种连累”
“也是孤的错!”
朱标摆手,“让你成了众矢之的,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说着,他又低头看看奏章,“去甘肃?孤也可以成全你你有何要求?”
“臣没要求,臣只求太子爷您身体康健!”
“不带着些心腹过去吗?”朱标又问。
“臣孤身赴任”
“你的亲卫营孝义营?”
“那是朝廷的兵马,不是臣的私军!”
李景隆大声道,“臣带着数十家将即可!”
朱标默然,看了李景隆良久。
良久之后才道,“有时候你要明白老人的心!”
“臣明白!”
“你”
朱标忽觉得有股东西堵在心口,“有些事,要从自已身上想!”
“太子爷!”
李景隆泪花闪现,“臣心里都明白!是臣太飘了!”
“哈!”
朱标一笑,而后又是长叹,“决定了?去甘肃?”
“是!”
“那”
朱标顿了顿,“过了年再去吧!”
“臣想即刻动身!”
闻,朱标深深皱眉。
他心里清楚,这次他老子和他对李景隆这份天恩,有些伤了这孩子的心了。
但他也不清楚
因为他似乎忘了,北去运河的路上,他跟李景隆说了什么!
或者是从心里,他还真带着几分,认同他老子的心思。
不知不觉浅浅的在地上铺上了一层。
砰
有个顽童站在街角,手中的爆竹点燃,硝烟过后,雪地之中好似梅花绽放。
“怎么好端端的,想去甘肃?”
玉华堂中,一身龙袍的朱标端坐,看着面前垂手的李景隆,又看看他递上来的奏章,笑道,“那可是个苦地方!”
“苦点好,苦才能历练臣!”
李景隆一身蟒袍,衬托得俊朗的面容神采飞扬。
“臣回京这一路,一直在想。臣这两年事是做了不少,可归根到底都是仗着皇上和太子的重心,才能一帆风顺!”
“但实质上,臣并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功劳!”
“你过谦了!”
朱标摆手,打断他,“辽东血战,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