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烫得吓人的性器。
“求我……干你?”
他握住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用龟头轻轻地、带着十足的恶意碾磨着那湿滑的入口,语气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弟妹,你这身子……就这么想要我这根鸡巴?你老公……还在电话里听着,你都不管不顾了?”
她剧烈地喘息着,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求你……干我……现在就要……”
他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饥渴难耐的鸡巴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最深处!撞得她再次失声尖叫,身体如同被巨锤击中般猛烈地向上弹起!
不同于上个月在卧室里那种近乎疯狂的、只追求速度和力度的狂野,这一次,在冰冷的诊室里,在象征着医学权威的检查床上,他的节奏显得格外缓慢,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刻意的、折磨人的意味,却又深得可怕!
他低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腿心处那娇嫩的媚肉是如何被自己粗大的性器狠狠撑开、蹂躏、填满,听着那清晰无比的、粘腻的水声,他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低语:“弟妹……你这骚屄……今天夹得我……可比上个月还要紧。说实话,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再像这样,狠狠地操你一次了?”
“啊……啊……太深了……不要……”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缓慢却力道十足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着,固定着她双腿的冰冷金属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电话里,ark那亢奋到变调的声音还在持续不断地传来:“表哥!干得漂亮!操!就是这样!狠狠地操她!让她知道谁才是能让她爽、让她怀上种的真男人!”
chen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空着的那只手掌覆上她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痉挛的小腹,感受着自己每一次进出在她体内形成的形状和深度。
“ark,”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动作,每一次抽出都只堪堪留下硕大的龟头还留在她体内,吊足她的胃口,然后又在下一次猛地、深深地撞进去,引得她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哭叫,“你听听……你老婆这肚子,被我操起来……这感觉,真是舒服。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把这么好的女人……送到我的床上,让我这样……随便玩弄?”
“谢……谢个屁!”ark笑得近乎猖狂,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她是我老婆没错!可她这骚屄!现在是给咱们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你操得越狠!越深!老子就越爽!越兴奋!”
chen的眼神蓦地一暗,ark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更为黑暗、更为残忍的开关。
他身下抽插的动作陡然加快,滚烫的嘴唇狠狠咬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声音低沉而残忍,如同恶魔的私语:“弟妹……你听见了吗?你那个废物老公……巴不得我把你操烂在床上。”
她失声尖叫着,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和无边的羞耻中彻底崩溃,残存的理智被碾得粉碎,她迎合着他越来越凶狠、越来越深入的撞击。在濒临失控的边缘,她哭着喊出了那句代表着彻底臣服的话语:“我要……我要……”
“要什么?”他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是要精子,还是要我的鸡巴把你操到高潮?说清楚。”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说出一句完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发出一声带着嘲弄的嗤笑,空着的那只手竟然从旁边堆满了冰冷器械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根细长的、透明的塑料软管,软管的顶端还连接着一个崭新的、一次性的注射器。“想要精子,很简单。”他晃了晃手中的工具,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手术方案,“我可以射在外面,然后用这个东西,一点不漏地推进去,保管能把你子宫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一点都不浪费。”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她那张梨花带雨、写满了情欲和绝望的脸上,“或者……想要高潮,想要被我这根鸡巴……亲自操射在里面,让你爽到哭出来,爽到忘记自己是谁。选一个,弟妹。现在。”
她剧烈地颤抖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那最终的释放,理智早已被汹涌的欲望彻底吞噬。她闭上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声哀求道:“……射进去……我要……高潮……”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随手扔掉了那根冰冷的塑料管子,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撞得整张检查床都在剧烈地摇晃!“弟妹,这可是……你亲口求我的。”他低吼着,“夹紧了!用你这骚屄!把我这憋了一个月的精液……全都他妈的榨出来!让老子……射满你!灌满你这个不知满足的骚屄!”
“啊——!!!”伴随着一声响彻诊室的尖叫,她在极致的快感和被彻底征服的颤栗中,迎来高潮。他也在她高潮的极致紧缩中,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灼热的精液,全数喷射进了她不断痉挛、淌水的子宫深处!
电话那头,ark兴奋至极的嘶吼声也同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