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1 / 2)
好端端的睡眠测试变成这副样子,闻央才意识到自己被顾砚礼摆布了。
她心口发麻:“不动就不动,你放开我,我没允许你碰!”
“你同意了。”
顾砚礼除了忘记过去以外记忆力好到惊人,连那份调查问卷都记得清楚,原封不动复述给她听。
“第五条,乳交玩弄乳房。第六条,掌责任意部位。”
这两条,她都没有画叉。
顾砚礼复述完,捏住她另一边备受冷落的乳尖,贴着她发红的耳垂寒声戏弄道:“还想要吗?”
夜声人静的时分,他专挑些她厌恶的事情做。
火花四溅的恨意瞬间弥漫开来,身体是闻央用来和顾砚礼对抗的武器,可她一时不慎松懈正中他的下怀。
如他所说,多做几次就熟了。
她闭了闭眼,将体内一不小心被开启的开关强行摁灭,不耐地反击他:“我倒是挺想和你离婚的,离完婚你能从我的世界消失吗?”
“不能。”
这件事情上顾砚礼绝无让步的可能,他冷漠表态,罩住她挺翘的乳房扇打数十下,再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摸去,压住一双纤细长腿强迫花穴张开。
他的手指时而揉着小肉珠时而顺着穴缝滑动,就像昨晚的边缘性抽插一样,指节几次欲探入穴口,浅浅地抠弄滑出,以此重复。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闻央的身体不受控制轻轻抖动着,她嘴上不饶人,咬住顾砚礼的手臂,直到唇齿尝见血腥味也不罢休。
血液顺着湿润吞咽声没入喉腔,闻央的过激行为换来顾砚礼呼吸加重。
她的身体似乎也是用仇恨浇灌的花朵,怎么越恨他,下面干涩的穴道越出水呢。
“你湿了?”
他蓄意低声问。
“没有!”
闻央发出可耻的尖叫,一场互相折磨也继续加码。
“我的手指满足不了你,那这个呢。”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耳机。
耳机是全新的,用于在睡眠测试里播放安眠乐,还可以检测熟睡时人体发出的声音分贝。本来应该好好放在床头,被她挣扎的动作带到了被子底下。
“你干嘛……!”
闻央惊慌地睁大双眼,下一秒顾砚礼撑开她的私处,将耳机喂进穴口。
“既然我说的不算,那你明天自己听。”
他握住耳机末端,在她的穴内反复变换位置。
“听听自己有没有湿。”
穴道内异样的填充感弄得闻央很陌生,顾砚礼不愧是她的死敌,最清楚该如何羞辱她。
她的身体和心智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心跳砰砰加速,像是被琥珀困住的标本重新有了生命,足以挣破躯体的桎梏。
顾砚礼紧贴着她的后背,在失控的前一秒把耳机撤出来。
机身上隐约可见晶莹剔透的液体,但很快就滚到床单上不见了。
闻央还在喘,她活色生香的模样是顾砚礼未曾见过的,他没见过女人裸着身子动怒或是动情的媚态,严谨到需要依赖心电图的数据才能了解她皮囊下的极限。
否则一旦控制不好,她细瘦的腰肢都会折损在这张床上。
闻央倒也没有他想象的这么弱不禁风。
她恢复体力后抓起枕头接二连叁砸向他,手边能用得上的东西都碎了一地,直到床头柜空了,愤怒的风暴至此结束。
房间里凌乱得像是战场。
“还睡吗?”
他生的气莫名其妙消了。
闻央看着满地乱七八糟的感应线,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总不可能跟顾砚礼通宵吵一个晚上。
“睡,但我测不了。”
她缩坐在床上,看起来很漂亮无生气,声音极轻。
“你为什么习惯趴着睡?”
顾砚礼回想起她早上完全没有攻击性的时候。
闻央顿了一秒。
“因为以前有个人跟我抢项目逼我加班,我趴在桌子上睡习惯了,在床上也这么睡。”
顾砚礼不知道她指的是谁,她的神情倒是像在说梦话。
做梦很奇妙的一点是,他看不清梦里人的脸,她的一颦一笑都真真切切。
他掌握不住闻央,缺失的记忆是一部分原因,她的特别又是另一部分。
“睡吧,至少他今晚不会来和你抢项目。”
顾砚礼欲言又止,示意闻央可以去隔壁的新房间休息,这间留给他。
“我要看你睡才放心。”
闻央倒要瞧瞧顾砚礼如何将就环境,懒散下床。
“现代医学真落后,睡眠不好的人才会来做检查,但必须平躺着睡一觉,这多不合理。”
“等新型的健康检测器问市就好了。”
顾砚礼卷起袖子,露出上臂环带。
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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