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还……”(1 / 2)
顾砚礼的声音很哑,声带像是被烈酒灼坏。
可他分明滴酒未沾。
她恨他;
他也同样恨她。
他本想怀着愧疚补偿她,最后被她逼成现在这副模样。
闻央听到直击灵魂的“恨”字,突然舒服了。
原来顾砚礼是恨她啊。
她还以为他在车祸里莫名其妙爱上她了呢。
恨很好,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不像爱,还需要谨小慎微考虑对方的感受。
闻央正想着,思绪突然被腿心火热的顶撞打断。
他的阴茎长且粗,每一次贴着花缝插进来都让她难以接受。
“你恨我还插我?”
她尖叫着质问顾砚礼,看不到他的表情,唯独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从耳后滑到颈侧,一点没有素日里冷淡禁欲的精英气,而是欲火中烧荷尔蒙的味道。
顾砚礼的眼神闪烁一瞬,抬手用虎口扣住她的下巴,不许她再说话。
“你自己反省。”
可分明是他想不清楚问题的答案。
闻央被顾砚礼语焉不详的态度刺激到,她含糊咬字警告他:“捏轻点…我脸是整容整的,捏坏了你赔啊。”
“是么。”
顾砚礼贴着她的肌肤滑了一下。
她脸小,不及他的巴掌大,轻轻一捏骨头便会脱臼。
他不方便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倒是想起她从前也讲过一模一样的话——
她不止脸是整的,胸也是隆的。
顾砚礼滚了滚喉结,手往下揉她的奶肉。
饱满滑软,轻轻一碰就变了形状,嫩得不像话。
“会捏坏吗?”他边揉边问她,戏弄的动作像是剜心刀。
闻央施计不成气急败坏,顾砚礼就知道找对了折磨她的办法。
他将她的双腿禁锢合拢,性器插进腿心也有紧致的包裹感,她的花户很快磨到发红,穴缝上小肉珠也被龟头顶得充血。
他稍有一点插入穴口的征兆,闻央的身体都会明显僵硬,大腿根哆嗦得厉害,被他顶得几乎夹不住,剧烈挣扎不肯配合他。
多来几次,她喘得快接不上气了。
“不舒服?”
他问她要不要再深些。
“你说呢。”
闻央愤愤闭起眼。
今晚是她的庆功宴,可她竟然沦为顾砚礼的“盘中餐”,身体也成了和他对抗的武器,暗暗较劲不能动情起反应。
她的身体确实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腿心湿漉漉的水痕只是生理快感,而非心悦的征兆。
“多做几次就熟了。”
顾砚礼将她的发丝掠到耳后,精准含住她的唇。
到底有完没完?
闻央沉默地表达抗议,他这样真的很可怕,怎么有使不完的劲折磨她。
渐渐地,她感觉到腿心抽插的律动越来越急,性器似乎又涨大一圈,疯狂的速度终于停下时,精液喷射在她的腿心。
顾砚礼从后面抱住她,手臂上绑着的体征检测器同时发出震动。
射精瞬间,他的心跳过快了。
战栗自尾骨一路直上,激得闻央耳垂都是麻的。
她的腿心被他射得满是狼藉,黏腻白浊包裹着磨红的花缝。
顾砚礼第一时间再去摸她的心跳,竟然比他还快,节奏乱到不像话。
负罪感使得他扯过薄毯盖住她的身子,慢慢等她平息余韵缓下心跳。
闻央没领会他的好意,确定他不动了以后,忽然跳下床挣脱他的怀抱,瞳孔在月光下泛着浅茶色的冷光。
如果不是她脸颊潮红双腿行走不稳,很难看出她和他刚刚在床上亲密。
“别跑,过来休息。”
顾砚礼射精后的声线喑哑,并未对她冒失的逃离生气,温和考虑起她的体力,和刚才判若两人。
平时他会原谅大部分人犯下的小错和误会,涵养也提醒他不要起无谓的争执,不近人情的外表下有一种“没关系没必要”的慈悲感。
这次是闻央不肯原谅他,她从床上拽走那件骷髅小猫的外套,一言不发地进浴室卸妆洗漱。
卧室内的暧昧消散,只留下心口灼烧的罪恶感。
闻央收拾好自己,透过客厅的窗户朝下面看。
停保时捷的位置空空如也,顾砚礼的车也不见了。
她将手机充上电,收到辛风转发给她的车险保单。
车被撞了,肇事方会赔她一辆全新的。
可肇事方不是她自己么?
闻央正要打字询问细节,恍惚间嗅到餐桌传来香气。
“我叫了夜宵,一起?”
顾砚礼沉稳唤她。
闻央终于意识到他还没走,没好气地回头。
顾砚礼深夜坐在餐桌边守着一桌美食等她,像是斯文败类。
闻央极其不想应付这
↑返回顶部↑